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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个女孩正将钥匙插进锁孔里,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去关计算机什么的了,

干脆就站在门后。那女孩打开门溜了进来,我一手抓住了她,还顺手关了门。

「你……你什么人?」那女孩显得很吃惊。

这时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脸,又是一惊,竟然就是在计算机上被那小子淫虐的那

个女孩。她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吊带裙,一双美腿肉光致致的裸露着,脚上穿着白

色的运动休闲鞋。

「是你!」我低声说。

「你认识我?」女孩狐疑地看着我,将我抓着她胳膊的手甩开。这时房间里

的计算机正好传出一阵高亢激烈的呻吟声,女孩呆了一呆,脸有些红了。

「你是谁?」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过来问她。

女孩一脸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是陈涛的女朋友,你就

是那个骚货的老公吧?」

她对妻子侮辱的称呼让我很难堪,换了在以前,谁要敢在我面前这样说我妻

子,我肯定是不答应的,可我现在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

「陈涛在什么地方?躲哪去了?」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转身走进了放计算机的那间房。屏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个

小巧的金属钳子拧住她的阴蒂往外拉,她闭着眼睛大声地呼叫,下身颤抖着喷溅

出一股股水花,也不知是尿还是淫水。

我跟在她身后,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脸色如常,不禁心里暗暗佩服,

这都是什么人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表现得若无其事,和那变态小子真是绝配。

「好看吗?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试过。陈涛给我看过录像,你老婆表现得

比我还骚,爽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糊涂。我知道是哪张牒,要不要我找出来放给你

看看?」

「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冷着脸说。

「你是问他吗?他已经……他已经躲回老家了。你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其实

胆子忒小,玩女人的时候威风,有了事躲得比谁都快。」

我不知她的话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对那小子并不是很在乎。她姿势

优雅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毫不畏惧的与我对视。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彷佛是要扳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着计算机说:

「你这种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欢让男人这样玩,太让人恶心了,做婊子的感

觉很好吗?」

她也不生气,竟然还笑了起来:「感觉好不好,你可以回去问问你老婆。X

涛给我说过,你老婆在床上浪起来可疯呢!什么都敢玩,有些我没敢试的她都玩

过,要说婊子,你老婆是最下贱的。」

她的话让我感觉自已像一个小丑,羞愧得几乎想要钻到地底去,我们又回复

到一言不发的目光对峙。计算机里那小子已经开始在操这个女孩了,屏幕上两具白

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声和淫荡的呻吟弥漫房内,而我们两人却在

冷冷对视,气氛怪异之极。

这时那女孩突然交换了一下并拢着的双腿,我敏锐地发现她裙下闪过一片肉

光,心里突了一下,这女孩似乎没有穿内裤,联想到昨天妻子也是这样光着下身

去幽会的,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里冒出来。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女朋友,一报还一报!』我暗暗想着,目

光开始在女孩的身体上下游动。

这女孩还是挺漂亮的,相比妻子娇媚的鹅蛋脸,她圆圆的脸很可爱,齐耳的

短发,皮肤也很白皙,身材虽不像妻子那样高挑,但属于娇小玲珑型,该鼓的地

方鼓,该瘦的地方瘦,曲线迷人,和妻子身上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不同,她的身

上充满了青春野性的气息,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时时透出一种精明。

那女孩感觉到我目光的变化,终于有些不自在了,把头低了下去,可这时我

的思想已经全被那个邪念占据了,加上计算机屏幕上淫乱画面的刺激,我低吼一声

向她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女孩紧握着双手站了起来。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带,她肩部的肌肤抓在手里的感

觉柔软丰腻,我的手顺着就向她的胸部摸去。她在我怀里挣扎着,但想当初我也

是校篮球队,手上的力量岂是她能比的,一只手就将她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已

经把她的裙子脱到腰部,还扯掉她的胸罩,她的整个上身已经赤裸裸地全暴露出

来。

女孩见挣不过我,低头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哇……」痛得我直抽冷气,

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一扭,「啊……」她也痛得叫出声来,咬我的嘴总算松开

了。

我怕她再咬,扭着她的乳房没有松手,狠狠说:「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

奶子!」

女孩点了点头,神色一片迷离,竟是不再挣扎。我放开了她的乳房,推着她

到了房里的行军床前,让她弯腰双手撑在床上,将她的裙子剥了下来。

她果然没有穿内裤,坚实而充满弹性的臀部向后翘起,我把手从后面伸进她

的下身,发现她的私处竟然已经湿润了,滑腻腻的淫水浸满了肉缝。他妈的!果

然不愧是受虐狂,被强奸也会流淫水,还流这么多。

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私处干干净净的摸不到半点阴毛,手感十分顺

滑,感觉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小女孩的阴户。

「贱货,你湿得还挺快,让我看看你那张骚屄被玩烂了没有。」我一边说着

一边脱下裤子,站在她身后,挺着阴茎就插了进去,「啊……」她仰起头叫出一

声长长的呻吟,翘高的屁股竟配合着向后耸动了两下。

我一手撑着她的屁股,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下身猛力冲顶着

她挺翘的臀部,肉棒在她湿透的阴道里反复用力抽插。

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后翘的臀部越撅越高,还前后摆动,到后来我感

觉已像是她自己在套弄我的肉棒,这种感觉大大打击了我的报复心理,我不甘心

地伸出两根手指,对准她紧闭的肛门插了下去。

「啊……你……」她的臀部一阵颤抖,突来的袭击让她的阴道一阵剧缩,夹

得我的肉棒差点射精,不过这种滋味确实美妙,我一边抽插肉棒一边抽动手指,

很享受这种阴道紧夹的刺激。

「贱货,你还不错啊!」我舒畅地吸着气,潇洒地挺动着屁股。自从那次跟

丢了妻子的车,我就一直很郁闷,像这种舒爽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我想起那

柜子里的东西,一边干着她一边推她到柜旁,伸手拿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对

着她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这一次她的叫喊声很痛苦,狂乱地摇着头,但我没有丝毫惜玉之

情,继续将那根电动阳具直插到底,打开了开关,「唔……唔……」女孩已经要

哭泣起来,整个身子颤抖着往地上瘫,要不是我强揽着她的腰,她已经支持不住

了。

我也是气喘吁吁,在她肛门内转动的电动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我的

肉棒,那种刺激太强烈了,弄得我都不敢抽插,就这样抱着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

军床。这次我没用后进的姿势,将她仰放到床上,整个人压上她娇小的肉体,肉

棒插进她阴道里一阵狂抽。

「啊……啊……」她大叫起来,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全身像失去控制似

的剧烈抽搐,阴道里的淫水更是疯狂涌出,顺着臀缝往下流。

我这时也到达了快感的顶点,阴茎顶在她的体内深处喷射着,她阴道里的每

一次抽缩就像是一只挤弄肉棒的小手,让我不可遏制地一射再射,直到最后瘫软

在她身上。

我还没喘够气的时候,门响了,阿力叫门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我勉强起身去

开了门。

「哇!老峰,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气成这样子吧!」阿力见我一副喘气的样

子。

我指了指房间里面:「那小子的女朋友来了。」

阿力在门口看了一下,回头对我说:「老峰,你这可玩大了。」

「怕什么!我恨不得剥那小子的皮。这婊子贱得很,就是计算机上那个,她敢

说出去,我把她的录像全传到网上。」

我见阿力眼睛转溜溜的,从小一起长大,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你

也想试试?」

「我帮你报仇。」阿力直接脱了裤子,走向行军床,床上的女孩还在高潮余

韵中,阿力俯身抱起她,让她四肢跪在床上,骑在她屁股上将肉棒插了进去。女

孩呻吟了两声,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目光中竟有一种很享受的愉悦,扭动着

屁股迎合阿力。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厅里,耳里不时传来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声,这女孩刚

进门时表现得精明干练,样子也很清纯,哪知一到床上,竟是如此淫荡,不由得

又想起妻子,她平时何尝不是高贵端庄、仪态万方的模样,时时都注意自己的形

象,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露齿、行不露履、坐不分腿」,可在录像上她的表现却

是不一般淫贱,不但任由那小子淫辱虐待,还让他射在嘴里,想起半年来和她缠

绵接吻的情形,我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这时阿力和女孩已进入尾声了,我走进去看时,只见阿力一脸满足地抱着女

孩,那女孩也是脸红红的,娇声喘息,表情风骚无比。

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起进了浴室,还把我叫了进去,他让我像把尿那样

抱着分开女孩的双腿,他用一块毛巾浸湿了热水擦洗女孩的下身,还把热水灌进

女孩的体内清洗,这一弄又让那女孩呻吟连连。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懂得吃完后擦嘴,消灭证据,

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盘威胁,你真把人家弄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告上法

庭,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要知道轮奸可是大罪。

阿力做好一切善后事宜,对我说:「老峰,看样子那小子躲起来,我会托人

帮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阿力走后,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时,我看见她白腻的乳肉上留着

五道红红的抓痕,那是我扭她乳房时留下的,此时看上去触目惊心,可见我当时

确实粗暴。她丝毫没有在意那块伤痕的意思,而是对我说:「你把我的光盘和照

片还给我。」

「这些东西不会给你,我也不会外传,但你要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去,你就等

着变名人吧!」

女孩看着我突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说过

要告你。这种游戏我玩多了,可能你还不知道吧,陈涛除了喜欢玩虐待,还喜欢

玩群交,他有两个同好的兄弟,一个叫铁蛋,一个叫勾子,三个人经常在一起玩

轮奸游戏。」

我说这女的怎么表现得这么镇静,被轮奸了没一点悲愤的样子,原来根本就

是个烂货。

「这两人叫什么?住哪里?陈涛是不是躲到他们那里去了?」

女孩看了我一会儿,说:「他们三个是同学,铁蛋叫铁XX,叫他铁蛋是因

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证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小区,具体哪间房

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为他那根东西立起来是弯的,插

进去弄时很舒服,他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无定所,住哪我也不知

道。」

「你这么清楚,肯定是经常和他们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陈涛的哪个女人不和他们混?他们三个经常共享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

着对我说,她的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像是在嘲笑什么。

也许是她的表情触动了我,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跳了一下,一个挥之不去的

念头浮上脑海,其实我刚才已经隐隐有这个感觉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

时这个念头越来越强,越来越清晰。

女孩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继续冷笑说:「你是想问你老婆有没有和他们玩

过吧?说老实话,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铁蛋给我提过,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

人和他们一起玩,他说那个女人特漂亮、特有气质,是他这辈子玩过最漂亮的女

人……」

「够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断了她的话。

她也不以为意,拿了张纸片写了几笔,放进我的胸袋,说:「我叫周静,这

是我的电话。你刚才还是蛮不错的,有空记得找我啊!」

(从下面开始,用「静」表示,老写「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烦了)

静走了后,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

烟,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清醒一点,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妻子的这种消息。

「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静的这句话反复出现在我脑中,

每次都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会如此淫乱,我想起我

们第一次时她的羞涩,想起我创业时她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想起她对老人的照顾

孝敬,想起女儿对她的依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拿起手机时又一

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也许静在说谎,她被我和阿力轮奸,我又拿着她的裸照和

光盘,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

稻草,不停地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去找他问

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陈涛的家,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券公司,离开前我又仔细地搜索了

一遍他的家,确定没有妻子的其它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里的女人内衣和色情光

碟全烧了,妻子和静的裸照和光盘也都带走,怕他计算机里还有存盘,我将他的电

脑硬盘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券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券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处打量着

这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象完全和「铁蛋」扯不上干系,个子不高,干干瘦瘦

的,脸色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交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的那个社

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洞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我把车子停

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没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

音,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我

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棒球棍,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很多有车族都有

类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陈涛那小子在不在这里,要在的话我

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

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里。

我瞅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

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

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了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

棒,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开着,桌

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我不禁有些失

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的铁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衣服

蒙住他的头,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

铁蛋「啊啊」两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我对

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根,寒声说:「再叫我废了你的腿。」

铁蛋痛得直哼哼,却是不敢再叫了,哭着说:「大哥,我没得罪你啊!你要

什么尽管拿,我卧室抽屉里有两存折,里面有几千块钱,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码

是12345,你别打我啊!」

『他妈的!什么「铁蛋」,明显一软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张椅子在他背

后坐了下来。

「我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大哥,你问,你问,我一定说。」铁蛋忙不迭地说。

「你和陈涛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室友。」

「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

「是不是不想说?」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这样,最近金融风暴,我们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

在哪啊!」铁蛋痛得直摆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再问你,你和陈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有一次陈涛提起大家一起玩的

事,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没几天他就带来了他女朋友静,我们一起去

宾馆开了房间。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后来毕业了,也是这样,

有时陈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它女人来,大家都这样习惯了。」

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接着问道:

「陈涛有没有带过一个……一个银行的女人来?」

「有,有过一个,陈涛在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银行女人。大哥,你为什么要

问这个?」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说就说,再废话我打爆你

的头!」铁蛋又是一阵压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复了一些后,继续问道:「那女的

长什么样?」

铁蛋不敢再啰嗦了:「那女的是他们主管,长得很漂亮,个子高高的,身材

很好,皮肤很白。听陈涛说,她是结了婚的,老公经常不在,后来就被陈涛把上

了。」

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棒球棍。

「说下去,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缝里

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陈涛,看见他们的那个女主管长得实在漂亮,

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陈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

胡说,陈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

后来隔了几个月,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陈涛把那

女的叫来了,当时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轮了,谁知那女的变卦,找借口跑

了,我和勾子笑陈涛没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女人,还说到

时候找个好地方,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

我默默地听着,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你在听吗?」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棒,我彷佛听到「喀嚓」

的骨裂声。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

呼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弄那女人的过程

讲出来,我不说停不准停,说得不好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我的声音听上去

很平静,但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

我和勾子去密云的渡假山庄玩,还说那女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女的,陈涛让我们和那女的坐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陈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女的,勾子

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到后来却骚得不得

了。我和勾子脱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骚屄,那女的高

潮不断,尿都喷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陈涛找了个地方停

下车,在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陈涛给那女的屄里塞了个

跳蛋,那女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春药,那女

的后来发浪,我们三个轮着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女的屄里夹着东西,走

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来操,那

女的表面上又高贵又正经,可在床上又骚又贱,我和勾子夹着她操,我操屄,勾

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陈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屄

和屁眼里都塞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没瞒你。」铁蛋诚惶诚恐的。

「你们三个玩那女人,就这一次?」我问道。

「就这一次,后来我们叫陈涛喊她出来玩,她也不肯再出来了,陈涛说不着

急,慢慢地调教她。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她也没理,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

她,她差点翻脸,陈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没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机里,在山庄时拍了一些。」

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虽然

画面模糊,但场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后插入,她同时给另

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双腿大张,阴道和肛门都插着电动阳

具的……

「大哥,我全都说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我问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你要记住,不但不能再碰那个女的,连这件事也要忘记,要是我在外面听

到半点风声,我就废了你!今天我先给你一点留点纪念,好让你牢记我的话。」

我说完就挥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呼的声音。

我从铁蛋家出来,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里。冷风吹拂我的脸,我的

心情翻涌难平,我突然记起第一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她穿着纯白的裙子,抱着

书翩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那样的纯情,那样的洁净,就像一个不慎落入尘世

的天使。

可现在,天使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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